第五章 改變


馬車在路上行走,一切都是那樣淡而帶點苦,政府的錯誤,人民已經習已為常,戰爭的砲轟,使人民早就麻痺,妻離子散,雖然愁,但有什麼辦法呢?

艾力歐與雨蝶坐在車上,雨蝶的上衣是件白底藍花的中國服裝,黑色的群子把他婀娜豐腴的體態襯托的更是美麗,一身的氣質更是讓他像是一個身穿白紗的仙女。

拿著報紙,艾力歐嘆了口氣,道:「雨蝶,張學良一定會叛變的,他現在連合楊虎城的十七路軍,想要請蔣委員長先將炮火轉向日本鬼子,不過,我看除非是他拿著槍抵著蔣委員長的頭,否則別想叫他先打日本,他恨日本,不曉得為什麼。」

「那你待會,是要送文書給誰?」雨蝶問

「孫先生的夫人,宋慶玲女士,是蔣委員長給的一封信,我看八成是要請孫夫人支持他的:要攘外必先安內。」

「是孫夫人?那我有機會能見到他嗎?如果可能,那我真是三生有幸了。」雨蝶淡笑道

「會見到他的,如果你想見的話,待會我送文書進去的時候,你跟我一齊進去,連我也還沒見過孫夫人長什麼樣,他肯定是個像菩薩般的女子。」

說著,馬車緩緩駛進了一被綠色樹林籠罩的西式洋房,大而寬敞的落地窗旁,是青翠的草地,草地上似乎灑了點麵包屑,有著鳥兒在啄食,雨蝶和艾力歐走進去,一見到門前的兩個士衛,只見艾力歐將手指伸到額前,說:「級長艾力歐,奉蔣介石蔣委員長之命,前來晉見孫夫人。」

只見門口的士兵道:「待我進去通報!」

「是!」

過了許久,士兵走出門來,道:「孫夫人允許你們進去!」

兩人緩緩的走進門,一進門,看到的就是一原木色地版的大廳,大廳的火爐旁站著一個身穿旗裝的女子,艾力歐把手伸到額前,道:「級長艾力歐,參見孫夫人。」

雨蝶也跟著敬禮:「何雨蝶,見過孫夫人。」

女子緩緩的轉過身,道:「不用多禮,抬起頭來說話。」

「是!」艾力歐道

兩人抬頭一望,臉上的神色都是驚訝,眼前的婦人,雖已有點老去,但一身被溫柔高貴的氣質旋繞,一看便知他年少時,一定是個慧黠溫柔、德識大體的女子。

她先笑了笑,然後開口道:「蔣先生叫你來帶給我什麼信,拿出來吧!」

「是!」艾力歐從懷中取出信函,碰觸到女子的手時,還微微的顫了顫。

女子快速的將信閱讀完,然後折起信紙,道:「謝謝你送這封信過來,蔣先生,有再告訴你什麼嗎?」

「沒有,只是交待夫人看完,一定要明白表達自己的意思。」

女子淡淡一笑,用著她溫柔的嗓音道:「你的名字叫艾力歐?」

「是!」

女子又轉頭望向站在後面的雨蝶,問道:「那女孩是你的妻子?」

「不是,是朋友。」

她輕聲的,向雨蝶道:「不用怕,過來吧!我不會吃人,為什麼每個來到這的人,總是這樣害怕?」

「是被夫人高貴的氣質震住了。」雨蝶也宛轉一笑,道

「不,別這樣說,我並不是什麼偉大的人,也不是什麼,對國家有共獻的人。」她道

雨蝶望向火爐上的一個木頭做的相框,裡面是一張黑白的照片,上面有著一個英俊的男子,和一名看起來美麗成熟的女子。

看到雨蝶望著那張相片,女子唇便又淡淡綻開一點笑意,走到火爐旁,望著那張相片道:「真正偉大,對國家有功的人,是照片上的這個人,我只是盡我該盡的責任,追隨他遺留下來的使命。」

「孫先生是我們所有人所共同敬仰的對象,孫夫人也是。」

「不,我不是。」他道:「現在中國在打內戰,我能說什麼呢?說一句話會使中國和平下來嗎?」

「孫夫人。」雨蝶道:「我和艾力歐,甚至所有的人民,都希望您站出來說話,不要中國人打中國人,我們要的,是先趨逐野心勃勃的日本,您的一句話,會使我們成千上萬的民眾感動的。」

女子望向艾力歐,問道:「他是個好女孩,怎麼會跟著你在軍中?軍中除了男人還是男人。」

「稟夫人,這事說來話長,我不知道要從何說起。」艾力歐道

「好,那你待會說給我聽吧!我想聽。」他笑道,隨之,又對雨蝶說道:「你也覺得,要先打日本?」

「是,這是所有中國人民的願望。」雨蝶正色道

女子沒有說話,他望向一邊的落地窗,窗外的鳥兒,正快樂的啄著麵包屑。

「我只希望,他們,能追隨孫先生的遺志,不管是誰統治中國,只要他能讓百姓安居樂業,就會是個好總統。」

雨蝶深深的感到眼前這女子無與倫比的偉大美麗之處,他也知道孫夫人的這句話,內含著多少多少的感情。

畢竟,這個中國,是他先生所一手領導的,是他的先生開創了中國的民主和自由。

「孫夫人,我無話可說,您這句話,是正確的,但,現在大家都不知道,誰,會讓中國安樂和平,誰,才是真正能讓人民快樂的人。」

她淡淡一笑,道:「現在不談這個了,雖然我們今天兒第一次見面,但我感覺你和我很有緣,你教什麼名字?為什麼會跟著個軍人在一起?能告訴我嗎?」

「可以,孫夫人。」雨蝶也是一笑,道:「我姓何,名雨蝶。」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女子靜靜的坐在椅上聽著從戰爭開炮已來,雨蝶從家破人亡,媽媽妹妹不知所蹤,到他被小梅父親救起,在醫院當護士,又巧遇艾力歐,然後,蘇將軍被害,自己這樣逃出醫院,在下著雨的時候,遇見了艾力歐與其他士兵。

「這就是你的身世?」女子問道

「是,孫夫人,這就是全部了。」雨蝶說:「現在,我下一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,艾力歐說他不會棄我而於不顧,但我現場也不知道,今天見過您後,我今天,要睡哪?住那?」

「我會負責照顧他。」艾力歐道

「你怎麼照顧?如果你現在回去,他又要跟著你勞錄奔波,回到軍營,你說不定明天就又被招去打仗。」

艾力歐低下頭,自己自知她說的沒錯。

半晌,女子溫柔一笑,問道:「不如,算我們兩有緣,你住到我這,好嗎?」

「孫夫人,這萬萬使不得。」雨蝶道

「不要緊,反正我這也不差你這樣一個人住,還不如來給我做做伴。」他道

「孫夫人,這不會給您帶來麻煩嗎?早知道我就不說了。」

「不會,聽你這樣說,就代表你是個善良的女孩兒。」女子握住雨蝶的手,說:「就住下吧!算我們兩有緣,別人的好意你覺得好意拒絕嗎?」

「孫夫人,我不知道,你問問艾力歐吧!反正我現在,能住那,就住那。」

「好。」女子說:「艾力歐,你肯讓雨蝶住下吧?」

艾力歐見狀,連忙道:「當然肯,雨蝶能住在這兒,是最好不過,但就怕給夫人添麻煩,我指的是,謠言等等的麻煩。」

「既然你這樣說,不就代表了雨蝶什麼都會自個兒打理好,這樣不就什麼麻煩都沒了,謠言那種事,你身為一個軍人,更不該去理那種事。」

「既然孫夫人都這樣說了,我也不好意思拒絕,雨蝶,你就住下吧!這在這也能減少麻煩,不會再被人追殺了。」

雨蝶沒有說話,只是望著兩人。

「好,那就這樣說定啦!」女子說道:「雨蝶,你今後就住在這,別怕會給我添什麼麻煩,只要你高興就行了。」

「這樣,孫夫人,雨蝶實在是,不曉要說什麼才好。」

「只要你住下來便好。」說完,女子望向艾力歐,道:「你過個幾個月,有時間時來看看他,如果我要去哪兒,應該也是會帶著他,所以你不怕找不著他。」

「是!孫夫人,我知道了。」艾力歐道

雨蝶就在這樣的情況下,和孫夫人宋慶玲住在同一個屋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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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的大廳中,有一個小小的佛堂,外面掛著白布,雨櫻望著以逝母親的相片,心中的哀痛更是難以言喻。

「雨櫻,你別傷心了,玉秋姨他會上天堂的,一定會的。」

「......可是,媽媽他......就在這樣的時候......得了病死了......他還沒回去見過爸爸一面......他還沒回去......見過爸爸......就這樣走了......」他一雙大眼中,現在早已是滿滿的盈淚,淚,一滴滴的掉下來。

「雨梅他,以經他傷心昏睡過去了,你比他堅強,是他的二姐,你別傷心了,這樣,玉秋姨在天上會看的很難過的。」李小狼在一旁直安慰,但似乎沒以什麼效果。

「你不用管我......回部隊裡去吧......我不知道......我還能......再多久......可能....會再見到姐姐......」雨櫻早已哭成一個淚人,在李小狼心中,突然生起一股不捨之情。

望著眼前直掉淚的雨櫻,他心中突然份外難過,這份感覺,自己怎麼好像,曾經在雨梅身上感受過。

莫非什麼,自己沒有時間去想。

風吹樹動,熟悉的幸福身影似乎還在樹下動著,笑著,戰爭摧毀了多少人,除了李小狼與雨櫻兩家外,還有多少多少的人,是因為戰爭而失去自己最愛的人。

大家都不願意有戰爭,但為什麼,人類的歷史上,卻有這樣多的,都是戰爭,為了什麼'而戰?為了權?為了利?為了和平?為了人民?有人是為利而戰,為自己的利而戰,但卻有人,是為了人民的幸福而戰。

像孫中山先生,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好例子。

─待續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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